收拾了一下台面犹如崭新的纸碟,郑芝便拿起报刊,躺在藤椅上悠闲的品着茶饮。

此时店内畅销的面包都几乎卖光,留下的都是些又硬又富有嚼劲的法式棍子面包,这样的情况在法式面包普遍性差的华国来说非常普遍。

不过另外的牛角可颂,奶油吐司倒是经常被抢售一空。

而按照郑芝比市面上高出一两倍的价格,生意好的话,麦屋短短半天的经营就能达到四五千块,这还只是他刻意减少销售数量的成果,否则凭借之前的媒体宣传,日销二三万根本不是问题。

抛去原料的损耗,低廉的租金水电,大概一个月也能拿到七八万这样子,又没什么亲朋好友患难患病,结婚生子,借钱借利的经济负担。

以郑芝的五好青年的节俭水平,在这人均消费四五千的噗通市获得简直不要太舒服。

前提是不论车房。

当然,你也不能强迫一个朋友圈都没几个人的男人去买房子独居不是么,开车是不可能开的,也只能骑骑单车,租租公寓这样子。

至于女朋友这种生物...目前他的染色体还没有想要出手的意思。

........

“吼吼吼全给党~”

吊着无袖背心,下半身穿紧身牛仔裤,不伦不类的矮壮男人吹着口哨,颇为悠闲的漫步在外市街头。

今天周末,却恰好轮到朱斯排休,心情大好下他立马去了趟健身房,撑起臂膀愣是撸了一两小时的铁块,之后又去市运动馆游了几小时的蛙泳,狠狠的将身体积蓄已久的阴暗龌蹉全然发泄出来。

宛如在虫虫,在牙龈间爆浆,迸射出一股势不可挡的白色浆液般,得以升华。

不然鬼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明不白的患上压抑的精神疾病,也是朱斯作为一个年近三十,合法公正的人民警察,借以鞭策本身的强力手段。

“不知道那家面包店关门没有..”

印象中,朱斯已经吃过不少那家铺子的亏,要不就是提前关门,然后在文外的黑板上写上愧对人民,要不就是等他开开心心的进去,里头空无一物给他的空乏体会。

但是那一团团绵软得天鹅绒般的触觉跟独特的味道又让他难以抛弃。

有几次忙碌到吃不下饭的案件,朱斯天天就以面包为主食,方便快捷,夹上几片火腿片状芝士就能当午饭,或是早餐了。

在很多人眼里,面团不就是馒头的翻版吗,能有什么不同的。

他先前也是这么认为。

直到..那一天他买到郑芝那买来的血盐牛角包。

当牙齿撕裂了那层咸香的酥皮,浸染到,触碰到内心的那抹湿润绵软时,朱斯的内心是愕然,震撼,无法描述的。

那种好吃得眼睛刺痛肿胀,完全睁不开眼睛,泪腺爆炸流落的感动,一直留在他内心深处,难以磨灭。

上车投了两块硬币,乘坐着202小巴士,他很快君临外市老街,抵达麦屋。

小店内丝丝传来的呢喃声,伴随微冷的清风,让朱斯感觉到略带奇异的体验。

犹如一位虔诚的僧人,在炎阳如火的路上不倦前进,终究抵达名为佛教圣地,不,心灵的归属。

“诶诶,小伙子别挡道啊。”

一个头发花白,持着拐杖的老年人低声喊了喊,示意眼前这名卡在木门许久,毫无动静的壮年男人。

“哦..哦,抱歉。”

惊诧中退出臆想的朱斯连忙进入小店,还顺手搀扶着老者,一副非常不好意思的模样。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