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秋的山风已经带着萧瑟之意了,段怡文穿着一件短袖似乎一点冷都感觉不到。
“要下雨了,快走吧”
薛逸闻言抬头看了一下天空,确实是乌云蔽日,耳边的风声也越来越紧,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大雨倾盆。
段怡文牵着妹妹的手走在前面,她想快些赶回去,步伐已不像刚才那般从容。俗话说一层秋雨一层凉,段怡芳自幼身子就差,淋了这场风雨免不了又要生病。虽然她们家的医术奇特能药到病除,但无端生一场病又会对身体带来不必要的损耗,还是躲过去为好。
白琊寨虽然位于一座小县城,但自身面积委实不小,整个白琊寨是由足足五个海拔两三百米的小山头连在一起组成的,面积甚广,而且里面大多地方还保持着原始的自然风貌,鲜有的人工设施就是几条上山的主干道,因为坡度平缓,路边甚至连护栏都没有。
他们走了好久,四周根本看不到人家,段怡文领的路还越走越荒僻。最后三个人终于无奈地停下了步伐,因为前面已经没路了。
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拦在面前,众人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方高达百米的绝壁,其上青苔遍布,杂草丛生,湿滑得很,而且壁面平整,没有落脚点,就算会攀岩也没用。在薛逸看来,除非克服地心引力,否则今天谁都过不去。
薛逸上前敲了敲石壁,除了手敲得有点疼之外,坚硬的石头并没有给他太多的反馈,看来是实心的,不会存在密室之类的东西。
他一只手撑在崖壁上,摆了一个自认很潇洒的姿势,回头问段怡文
“你家呢?”
后者脸上破天荒的有了一丝表情,白了薛逸一眼,然后她径直走过去,伸出食指,指尖亮起一点紫光快速地在崖壁上画了一个图案。图案看着像是符文,转瞬即逝。与此同时,石壁上居然像水面一般荡起了涟漪,薛逸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有人抓着手臂把他拽进了石头里。
世人不信道,大多道士被当成骗子,而“道义”则被当成笑话。奇怪的是很多人都信佛,他们看到那些衣冠楚楚的和尚就叫大师,把各种“佛曰”奉为经典。
当今社会,但凡有些名气的寺庙必定香火鼎盛,客如云集。你想进寺门许个愿,马上就有一堆主持方丈笑容满面地指导你去烧香拜佛捐香火钱,当然,这些都不是免费的。烧一炷香大几千,拜个佛大几千,捐个香火钱又是大几千,去里面走一趟比去青岛吃龙虾还贵,如果你出不起这个钱,那抱歉,勿入此门。可即便如此,香客们还是络绎不绝。
反观道观,为人所熟知的道观本就屈指可数,而且即便是有些名气的道观,一年下来也不见得能有几个人去烧一炷香。可见人们只相信世间有菩萨,不相信世间有道仙。
薛逸却和他们不一样,他从不信佛,而且随着这些年频频爆出和尚开豪车、戴名表、搂美女这样的事件,他发现和尚现在俨然成了一种职业,寺庙则变成了一本万利的摇钱树,于是越发厌恶佛堂。
当然,他也不信道,更不信得道成仙,起码在一分钟之前他还不相信。
可是一分钟之后的现在,当他看清楚自己周围的环境之后,他开始信了。如果说不是神仙干的,那谁能解释这个现象?恐怕爱因斯坦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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