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魏正军是碰巧遇到了申一,那么怎么会提前就准备好了药?难道说他随身都带着就是为了能够偶遇申一?如果说魏正军早就猜到了申一会来,说明是刘景晖告诉他的。就算是刘景晖提前告诉了他也算正常,因为申一会参加聚会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是大的消息,提前告诉他们一声也是可能的。但是刘景晖也并不确定申一会参加这次聚会,怎么可能让他早就猜到并且告诉魏正军呢?而且刘景晖也不像是个大嘴巴的人,怎么会把申一要来这事提前告诉别人呢。
现在只能说明是魏正军早就知道了申一会来。但是申一每天收到几百封邀请函,他能来这里完全是随机选择的。也就是说,申一来这里玩只是几百分之一的概率,魏正军是怎么能确定这几百分之一的几率呢?
什么情况下,能够把百分之一的几率给变成百分之百的几率呢?作弊吗?如果是作弊,那该怎么作弊呢?
对了,明白了!申一拿出手机上网检查了一下的邮箱,终于在收件箱里发现了蛛丝马迹。
原来是这样,魏正军这个臭小子够狠啊。
下一步,就该去找刘景晖了。
夜幕降临,刘景晖该好好休息了。这几天他心里一直很慌,被警察包围的滋味可不好受,虽然他知道那些警察是来保护他的。
洗漱完毕,刘景晖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打开灯,刘景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不对,我问得有点多余了,你想进来是易如反掌。你找我有什么事?你不是早就偷到了所有的资料了吗?还有两个警察因为这件事被开除了。”
“因为我还有一些事要了解一下。”
“什么事?我们把知道的消息都告诉警察了。”
“不,还有一件事。你撒谎了。”
刘景晖有点慌了,他不知道申一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感觉到申一好像知道了什么。
“什么意思?我怎么撒谎的?”
“我的邮件。”
“你的邮件怎么了?”
申一不紧不慢,拉了椅子坐了下来。
“先不说邮件吧,说说别的。你知道如何扔骰子可以每一把都扔出6点吗?”
“作弊啊。”
“怎么作弊?”
“灌水银。”
“还有一种办法呢?”
“作弊的办法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还有别的?”
“把所有的点数都刻6点,然后随便扔都是6。”
“你什么意思?这么晚来不会是找我讨论作弊赌博的吧。”
“我是来说一下怎么请我过来的。你用几百个不同的邮箱分别给我发了几百封邀请函,然后把别人的邀请函都给挤到后面去了。这样我如果不来,你也没有什么损失。我要是来了,魏正军就可以执行计划了。”
“这个只是你的猜测,没有根据。”
“你真想让我自首,然后告诉警察吗?他们想查你的几百个邮箱可是很简单的。到时候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刘景晖终于承认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其实,把你邀请来是魏正军的意思。这次聚会之前,魏正军悄悄地给我打电话。他告诉我,他有一个巧妙的办法可以把你邀请来。就算你不来也无所谓,不过还是试一下比较好。然后他就告诉我,你最近比较清闲,有可能会找一些活动玩。然后我就用他教的方法来邀请你,也就是你刚刚说的办法。我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你发邮件了,没想到你真的来参加了。”
“你真会推卸责任,把责任推到一个死人身上。反正他死了,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个是真的。我这里有一段录音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你为什么没事给自己录音?谁打电话的时候会给自己录音?”
“不是我自己录音的,是魏正军给我的。稍等一下我给你找找。”
申一仔细盯着他,生怕他会来什么突然袭击。不过刘景晖是真的没有突然袭击,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手机,里面有录音。
说话的人正是魏正军。
“我是魏正军,我想出了一个办法可以把申一给邀请来参加我们九月五号到九月八号的聚会。办法就是让刘景晖刘先生用不同的邮箱给申一发几百个不同的邀请函。这样我们就把别人发的邀请函给顶掉了,这样如果他心情好想参加什么活动,就只能看到我们的邀请函。如果他没有来也无所谓,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我就是要证明我比申一强,他糊里糊涂被我耍了都不知道。我要在他来的当天晚上告诉他,羞辱他一番。我要看看他怒气冲天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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