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恒星挡住了很多地方,所以对方并没有察觉出怀里之人是谁。

“阁下,我说了今日之事,我闯到你们的地方来,是我不够慎重,等我回去过后,过几日肯定会当面道谢。”

“而我怀里之人,今天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晕倒在了你们的地盘上,莫非你们冥阁又想把我们两人抓进你们那个所谓的审讯堂?”

两人浑身透露着的气息都不好惹,而旁边的那些小喽罗更是打起了颤来。

同样的,无泣也观察了对方怀中那名人的穿着打扮,与今天来到冥阁的那三位女子穿着完全不一样(,,???,,)

且不说他怀中的那位人,也同样是一位女子,但就单单是她身上的穿着打扮就完全不像是今天参加宴会的打扮,也就是说除了今天蓬莱阁来了三个人以外,或许还有其他人潜入了冥阁。

而且蓬莱阁的恒星也在这里,如果说没有其他心思,鬼都不信。

但此刻和蓬莱阁闹僵,好像也的确不妥当,毕竟他们虽然两方对立,但终究这个对立的事情还没有开棺下定论,还有缓和的余地,如果今天把事情闹僵了,恐怕就真的没有余地了(`Δ′)!

“哦~”

这一声哦尾音拖的极长,里面带着一丝丝的不相信的意思在里面。

不过他们这种习武的人,耳力感官都比普通人要强上不少,所以他也的确能感受到对方怀里的那位人情况,的确不好不好,到什么程度,他大概不知道,但是就凭对方那急促的呼吸,就知道肯定不好说,,?^?,,

而且看着对面那小子还十分的着急,说来怀里的那个人对他肯定极为重要吧。

“我看阁下何不至于让怀里那人就在我们的这个地方治疗呢?如果耽误的久了,恐怕就没办法了哟”。

“而且,我冥阁也有医生,医术也不差,阁下的身体说不定有办法得到控制呢,而且你看你怀疑那人呼吸声都已经变得如此急促了,你还要坚持吗?”

虽然对方是敌人,同时对方也是蓬莱阁的人,但冥阁这些年残害蓬莱阁的人也的确不在少数,现在能救一个是一个。

“堂主不可,他们是蓬莱阁的人,今日出现在这里,目的肯定不在于此,他们一定0想利用此次进入到冥阁内部。”

“是啊,堂主,蓬莱阁的人一向狡猾,自己如果你真的让他们在我们冥阁1的地盘上给他们治疗,万一他们醒了和蓬莱阁的那些人里应外合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那时我们该如何呢?”

但即使他们说的如此的不同意,对方也只是抬手。

“ 莫非你们真的想让我们冥阁与蓬莱阁的诸位打起来,这样对你们有何好处?”

“我知道你们的对安娜的确是忠心耿耿,马首是瞻,但不要忘了冥阁是谁的地盘,什么时候你们觉得我说话那么好说吗?还是我久了没动手,你们觉得我老化了?”

他单单只是站在那里,就能威慑住所有的人,买他也的确是有那个能力,毕竟他叫无泣,顾名思义,就是让你没有哭的时间,直接就死掉了,同时也代表着他杀人不见血杀人的速度极快,没有痛苦(?O?)

这样的一位人,在他面前也的确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堂主说的是属下知……错了。”

砰——

人还没有说完,直接就倒地不起了,而头下也渗出一大滩血迹,脖子上的那一伤痕也逐渐的显露了出来。

嘀嗒嘀嗒——

无泣站在那里反手拿着一小把精巧绝伦的匕首,匕首的肩上还在一滴一滴的掉着血迹,而人丝毫没有因为刚刚死了人而感到惊慌和无措。

只是无声的惋惜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可惜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了,就这么被鞋给染成这样子,死不足惜。”

“你们说对吗?”

他没有看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而那些人也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这个的都颤抖的跪在那不停的哆嗦,话都说不全。

“堂主说的是是他自己冲撞了阁下,冲撞了堂主,你没有为冥阁的未来做打算,是他该死。”

“堂主说的……”

——

“哼,不要让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你们要知道你们现在在谁的地盘上做事情,不管你们当中谁是安娜那个女人的走狗,还是为她马首是瞻。”

“但是你们仅仅只是我冥阁的成员,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们之间有不安分的下场,可就不止是刚刚倒地的那个人那么简单了。”

“我们也应该明白,也只有我那么好心,让他死了个痛快。如果是在其他几人手里,你觉得他还能死的这么痛快吗?”

“所以……自己给我长好眼睛,不要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做一些不安分的事情。今天这事我就不在阁主面前说了,你们好自为之。”

待人走后,他才把脸上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放下,恢复成了最开始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只不过恒星觉得很扫兴而已,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呵,阁下要在其他人面前立威,给他们树下规矩,回到以前那样,大可不必在我面前演戏,毕竟我怀里还抱着伤者,不宜见血。”

“谢谢阁下刚刚提出的建议,不过我姐姐不可能再在你这边,你们的医生我信不过,我姐姐有专门的大夫,你们那大夫谁知道你们会做些什么,毕竟外面人都知道你冥阁与我蓬莱阁不和。”

“而我姐姐如今这般模样,谁知道会出什么意外呢?一旦出了意外,你们冥阁第一个走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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