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冗直接忽视白止,此时此刻他一点都不想跟白止说话,因为跟白止说话会被气死。
他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萧冗面对着夜修,拱手作揖,道:“陛下,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怠慢了蜀国,使者带着蜀国的诚意来此,我们也不能委屈了他们,不然其他国家以此为借口说我们招待不周,借此生事。”
对于萧冗说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赞同,有的反对。
“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给一点提示也没有什么。”
“这哪里是给提示,分明是给答案,这是作弊……”
“如果是给参考答案,那不算吧。”
“除了这几个,使者们还有其他的没有说出来,依我看,他们这是不知道了……”
金子泰马上出来反驳,“这幅画本来就画的与众不同,远看像涂鸦,近看也像是涂鸦,我们再要一点提示,合情合理!”
马上有大臣反驳,“虽说这幅画是真的非常奇特,但你说要提示合情合理,这点我不同意……”
“你们说出答案,我们给你们自主选择权,这本来就是等价交换,你们要了两次提示现在又想再要一次,事情的本质都变了。”
“这就相当于你们白捡一次机会,我们出答案,你们照搬照抄,那设立这个比试的意义在哪里?”
“你当坐在地上,只要坐等着天上掉馅饼就好了吗。”
蜀国使者一一反驳回去。
“回答问题的还是我们,本质上事情没有改变……”
“我们只是要提示,又不是要答案,这哪里就是照搬照抄了,说白了,这只是给例子……”
大厅中响起无数人的声音。
夜笙双手紧紧捂着耳朵,转头看向夜修,小奶音大声说:“父皇,需要我帮你捂耳朵吗?”
夜修看向捂着耳朵的夜笙,眉头一皱,道:“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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