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症结在哪里了。
她思索了一下,主动攀上了他的胳膊,嫣红唇开合,声音软绵又甜蜜,“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
如果有可能,温慕夏真不想撩拨他。
傅臣隽骨子里和传闻中一样,残暴又冷血。
平日里什么都会让着她,但是床上不会。
每次都让她感觉自己迟早会死在床上。
在X岛时,他没动她,一直忍着。她不敢想象禁欲了这么久再次开荤会怎么样。
温慕夏主动认错,傅臣隽眼里的冷漠消散了些,但不多。
他定定的看了她几眼,手抬起从额头抚到下巴,挑起后轻咬。
在温慕夏呼痛后,安抚的吻了吻,低哑地喊着她的小名:“温对对,你错哪里呢?”
他叫她的小名,轻声咬字,拖长音调,格外地磨人。
温慕夏只觉得,像有一只虫子钻进耳内,酥酥麻麻的。
错哪里?她怎么知道自己错哪里,只是他生气了,她想哄好他而已。
温慕夏手指蜷了蜷,“错在应该和你过生日的。”
她怕他反驳,又赶紧耍赖道:“我不管,今天是我生日,就算我不对你也要原谅我。”
傅臣隽依旧黑沉着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温慕夏闭眼,下了决心。
她像个妖精似的伸出手指勾了下傅臣隽的喉结,眼尾泛红,唇瓣更红,轻声说:“有人说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是我觉得生日也是。”
“傅臣隽……”她也学他一样,拖长音调唤他的名字。
这个声音有点哑,但是更黏腻,腻到像是朝你的心肝肺里扎。扎的你整个人都刺刺痒痒的。
傅臣隽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温慕夏最开始在鬓边别了一枚碎钻发卡。穿着白裙,简单却又精致,像是一朵纯洁的白牡丹。
现下的温慕夏,衣衫还是整齐,但鬓边发被汗水浸湿了,贴在嫣红的脸侧。
眼尾撩起勾人的红。
更红的是唇。
像是被人大肆啃咬过,红到像是勾人的食人花。
傅臣隽看得喉头发紧,明知道她这样只是想让今天的事情过去,但他不想再忍了。
温慕夏感觉自己要死了,浮浮沉沉的,像要被溺死了一样。
期间她仿佛听到了手机铃声,又好像是幻听。然后她开始求饶,但没用。
后来就好像没意识了一样。
温慕夏没意识了,但嘴里依旧念着想洗澡。傅臣隽听到了,抱着她去洗了澡。头发早已被汗湿,又一起给她洗了头发。
凌晨两点,傅臣隽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给她吹头发。
……
温慕夏醒来的时候已经到第二天中午了,身边空无一人。
腿好酸……
腰好痛……
全身像是散架了般。
温慕夏在心里将傅臣隽骂了一通,才起身。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目光自然地落在旁边的礼盒上。
礼盒上贴了一张便利贴,纸上有苍劲有力的两行字:
【生日快乐!
公司有事,先去处理。醒了后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去吃饭。】
打电话,打个鬼电话,她全身痛得哪也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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