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之前杀性那么重,也能收住脾气听禾儿的抉择。

鹞替禾儿伸张,不知不觉又好像帮禾儿的爹了结了一份蒙在鼓里的仇怨。

枭似乎是什么都没干,只是陪了我们一路。

善恶,可真是难分。

良说他想当大侠,我现在却觉得知道大侠是什么,都已经很难了。

“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

枭提议我们加快些步伐,这几个大人便快走了不少,我只能在旁边小跑着。

也不知道那少年,回去的时候有没有撞见鹞,撞上就危险了。

......

到了马车上,我坐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才勉强能想出些聊以慰藉的推断。

鹞应该总是要用茶水和酒水来害人,那少年回去时,应该并不会喝下鹞的什么。

车轮吱嘎吱嘎的转着,车上又变成了沉默的相会。

良只顾着摸我的头,鹞这下也彻底放开了,摊在了枭的怀里。

枭因此身上的动作都慢了些,似乎是并不适应鹞做这种事。

他们,不应该是一对么?

“你怎么和没事人一样?”正当我看着眼前的两人,良却对我破天荒的开口了。

禾儿怎么可能和没事一样,只是现在的禾儿不归禾儿管了。

归满穗管。

但我心中也不是没事,填满了很多扯不开的思绪,我也不想理。

好累啊,我感受着禾儿刚刚又苦又闹又爬又跑的疲惫,便也学着鹞摊在了良胳膊上。

良小心的护住了我,任由我闭上眼休憩。

他倒是一直很守礼貌,胳膊总是能精准的拖在身体的关节上,哪怕是胳膊上柔软的部分都避之不及。

这么看来这车上的人,也算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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