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说的恳切,崔嬷嬷只得收下,“孟姑娘日后可要多加小心,这宫中人心叵测,老奴盼望姑娘一切顺遂。”
“谢谢崔嬷嬷,我会多加留心的。”
与崔嬷嬷分开后,孟婉拎着东西朝绣作处回,路过废殿的时候,她想了想,还是将包袱里面的东西放了进去。
这些东西太过珍贵,带回去难免会惹人注意,她这段时日,要尽可能的低调行事,不能引来非议。
当她走进绣作处时,正是做工之时,便先去找了郑司绣。
“郑司绣,奴婢给您请安。”
她进屋后,就朝着郑司绣跪下行礼,却被她一把扶起。
“身子可好些了?”
听到郑司绣关切的话语,孟婉点点头,“已经无大碍了。”
“唉,你遭此一劫,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你为了救我,而让苏掌绣伏法,绮妃也不会记恨上你。”
“与司绣无关,是奴婢不小心,才会得罪了绮妃,还差点连累到绣作处。”
多余的话,孟婉没有说,更没有提及殿下,郑司绣到底在宫中数年,自然也不会多问。
“内务府已经下令,即日起,你便代替苏掌绣任掌绣一职,如今探春宴即将到来,内务府已经将各宫所需的布料单子送来,我已交待了萃兰和孙掌绣负责各宫春裳之事。
你身子才愈,不易太过操劳,新晋的绣女们督教之职,就交由你来吧。”
听到郑司绣的安排,孟婉没有异议,皆是为她好,她初任掌绣,又资历这般浅,难免有些比她资历深的绣女不服气,让她督教新晋的绣女,是为了替她日后立威。”
“奴婢谢过司绣。”
“好了,你先回去,待会我让萃兰带你去见见那些绣女。”
“是,奴婢告退。”
孟婉退出郑司绣的屋子,回到廊房,此时她的床铺上,工工整整放着崭新的掌绣服。
而这时,身后传来声音,“孟掌绣,你回来啦~。”
“萃兰姑姑。”
她转过身,脸上浮上笑意,萃兰走到她面前,一脸嗔怪。
“你这丫头,可真是把我们吓死了,慎刑司派人过来知会的时候,郑司绣急着就要去看你,可被拦下了。
当真是没想到,绮妃娘娘竟是这般蛇蝎心肠,若你真有个好歹,让我们如何心安。”
说话间,萃兰就红了眼眶,孟婉见着,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
“姑姑莫要难过,奴婢这不是好好的吗?”
听着她这话,萃兰又忍不住拍了拍她的手,“总算是没事,行了,我也不说这扫兴的话了。
司绣说了,日后谁找你去,你都得跟她说一声,哪怕得罪了,也好过丢了小命强。”
“是,奴婢记下了,姑姑和司绣都是真心待奴婢好,你们说的话,奴婢日后都听。”
“这还差不多,走,司绣让我过来带你去见见那些新进的绣女,我们走吧。”
“好。”
孟婉换上掌绣衣服,同萃兰一道去了新进绣女们所在的绣练坊。
萃兰交代完那些绣女之后,孟婉就开始负责绣女们的督教之事,一直忙到了午膳时分。
她前去膳房,刚进去,春兰她们几个就看见了她,一下子就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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