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清清的期待下,很快,第一位贵女准备登台表演了。

正巧这第一位表演的贵女,正是宁远侯夫人的嫡女。

她容貌清丽,嘴角保持着一抹含蓄的笑容。随后轻移莲步,走到场地中央,动作优雅的对着今日在场的宾客行了一礼,端庄的说道:

“祖母,难得今日有这么多夫人和优秀的姐妹们赏光应邀前来,参加咱们侯府的赏花宴。

孙女不才,愿抛砖引玉,只希望我的表演,能够入得了各位夫人和姐妹们的眼才好!”

宁远侯老夫人听见自己的孙女这样说,当即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好!妍娘,既然这样,那你可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否则你要是表演的不好,在场这么多夫人、娘子们看了不得笑话你,那你到时候可不要来找老身哭鼻子哦!”

只见这位宁远侯夫人的爱女闻罢此言,当下便仰起了那张俏丽的面庞,嘴角轻轻上扬。

尽管其面上依旧维持着谦逊之态,可那双灵动的眼眸之中,却分明闪烁着满满的自信与傲然。

紧接着,只听得她用清脆悦耳的声音朗朗说道:

“祖母,孙女自知才疏学浅,今日在座的诸位姐妹们无一不是身怀绝技、各有所长,孙女岂敢心存轻视之意?

此番定当全力以赴,不让在座的各位长辈失望!”

她这一番话刚落,在场的那些年长的夫人们不禁纷纷露出善意的微笑来,彼此交头接耳间,皆是对这小姑娘的赞许之声。

与此同时,那些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正满心期待着待会儿能够下场一展风采的各家小姐们,亦是被这番话语所激励,心中顿时燃起熊熊斗志,谁都不甘人后。

再看那位宁远侯夫人,听闻自家女儿说出这话之后,面对身旁众夫人的调笑打趣,她虽未多言,只是微微颔首浅笑。

但瞧她那一副气定神闲、泰然自若的模样,尤其是眼中难以掩饰的浓浓笑意,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此时此刻,她对自己这个女儿可是充满了信心呢!

林清清暗自思忖着:的确如此,单从这宁远侯祖孙三人的种种举动来看,若不是这位宁远侯小姐身怀绝技、胸有成竹,又敢率先登台表演呢?

要知道这宁远侯府,那可是有权有势、富贵逼人啊!尤其在贵妇圈子里,由于其举办的赏花宴声名远扬,使得府上的声望更是与日俱增。

可想而知,生活在这样家庭中的小姐,自幼必然受到了全方位的精心培养。想必各领域的名师大家都曾被邀请至府上,对她们悉心教导,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恐怕都是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呐!

遥想昔日宁远侯府所举办的那些赏花宴,首位登台献艺之人并非每次都是宁远侯府的小姐,甚至有时压根儿就不见自家人登场。

然而,今日这位宁远侯小姐敢一马当先,成为首个登台献艺之人,想必她的状况,家中长辈们早已了如指掌,对于她究竟有何等能耐亦是心知肚明。

说不定呀,她们此番,正是怀揣着一鸣惊人的目的呢!

况且,瞧她们那副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的模样,若非有着十足的把握确信自己能够大获成功,她们又怎会如此气定神闲、毫无怯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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