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许大茂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话也多了起来。“柱子哥,你让我办的事儿,我心里其实有点打鼓……贾张氏那老虔婆,泼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有棒梗那小子,也是个混不吝……”

“怕什么?”何雨柱给他添了酒,语气里带着几分蛊惑,“你按我说的做,保证万无一失。出了事,有我担着呢。”

何雨柱凑到许大茂耳边,低声细语,就像恶魔在耳边低语,吐露着阴毒的计划。许大茂听着,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这也太损了吧?”许大茂声音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损?这才哪到哪啊?”何雨柱冷笑一声,“你想想,他们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你媳妇娄晓娥,又是怎么被他们逼走的?这口气,你就咽得下去?”

何雨柱句句诛心,戳中了许大茂心底最深的痛处。他想起娄晓娥离开时的决绝,想起贾家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心中燃起了一股熊熊怒火。

“好!我干!”许大茂猛地灌下一杯酒,眼神变得凶狠起来,“贾张氏,棒梗,你们给我等着!”

何雨柱满意地笑了。他早就看穿了许大茂的懦弱和贪婪,这种人,最容易被利用。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暗中观察着贾家的一举一动,并将贾张氏和棒梗的日常行程告诉了许大茂。

一个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夜黑风高,四合院里静悄悄的。许大茂鬼鬼祟祟地来到了贾家门口,手里拿着一个麻袋,里面装着……一只被剥了皮的死老鼠。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何雨柱的吩咐,将死老鼠塞进了贾家的米缸里,然后迅速离开了现场。

第二天清晨,贾张氏起床做饭,一打开米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只血淋淋的死老鼠赫然出现在眼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啊——”贾张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棒梗揉着惺忪的睡眼跑出来,看到米缸里的死老鼠,也吓得哇哇大哭。

“谁干的?!是谁干的?!”贾张氏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声音尖锐刺耳,像一把利刃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人群很快聚集过来,议论纷纷。

“这是谁这么缺德啊?”

“太恶心了,这是要害死人啊!”

“肯定是仇家干的!”

这时,何雨柱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故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哭喊道:“柱子,你一定要帮我找出凶手啊!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害我们啊!”

何雨柱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何雨柱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像一只老狐狸嗅到了猎物的味道。“贾大妈,您别着急,这事儿肯定得查个水落石出啊!这可是缺德事,谁干的谁不得好死!”他语气沉重,仿佛真的义愤填膺。

贾张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柱子,你可得帮帮我啊!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她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胳膊,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找出那个天杀的!”他环顾四周,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后落在了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此刻正躲在人群后面,脸色苍白,眼神闪烁,不敢与何雨柱对视。

“大茂,”何雨柱提高了声音,“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许大茂心头一跳,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睡觉了……”

“睡觉了?”何雨柱冷笑一声,“你确定?”

“确……确定……”许大茂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何雨柱走到他面前,目光如炬,直视着他,“大茂,你要是撒谎,可是要遭报应的!”

许大茂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瘫坐在地上。他本想抵赖到底,可何雨柱的眼神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

“我……我……”许大茂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眼神游移不定。

“说!”何雨柱厉声喝道。

许大茂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崩溃地哭喊道:“我说!我说!是我干的!是我把死老鼠放进贾家米缸的!”

人群一片哗然,纷纷指责许大茂的恶劣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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