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酒酿警惕起来,她被李悠和翠翠陷害过,如何再信一个陌生人的带话,

“如何证明。”她问,“如何证明你是秦意的人。”

姑娘凑在她耳边说,“秦老板说了,您说好了要和他重新开始,不许反悔。”

重新开始…

是属于他们的暗语。

话刚说完,远处传来另一个声音,带丢了人的丫鬟找了上来,看见洒了一地的酸梅汤急得直跳脚,跳一半,看见她,连忙福身行礼,

酒酿悄悄用口型告诉那姑娘,说,“不反悔。”

她说完急急走了,就怕绷不住,嘴咧到耳朵根,被丫鬟瞧出端倪来,

太好了,

胸口也不闷了,呼吸都通透了,一脚一脚踩着石板路,和踩棉花上一样飘忽,

秦意还要她,他会带她走,妹妹也回来了,他们会一起离开盛京这个鬼地方,

她走太急,小腹又紧了起来,只好放缓步子慢慢走,毕竟这孩子暂时是她的护身符,有孕在身,沈渊不但不能把她带去西巡,晚上还不能碰她,

前几天那人忍不住了,让她并着腿,其实她动都没动,就侧躺着,几下后连连喊累,说肚子发紧,吓的沈渊忙停下,

是的,沈渊居然会半路停下,真见了鬼了。

都是半路停下,秦意就比沈渊好一万倍,和秦意在一起,她不需要找理由,只要皱下眉头他就停了,让缠绵戛然而止,

不过还好停了,不然前后不到一天,连她都说不清孩子到底是谁的…

停了好…停了就知道这是沈渊的种,

等她逃出去,便一碗落胎药灌下肚,把这孽种给落下来。

沈渊是深夜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她将将入睡,那人揭开被褥在她身后躺下,她被吵醒,烦躁得很,于是说,“老爷回书房睡去,吵着我和孩子了。”

床幔低垂,床头烛火跃动着,照的一方天地浸在暖黄的涟漪中,

沈渊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大手覆在她小腹上,轻声道,“等我回来,该有五个月,或者六个月了吧?”

嗯,说的是她的肚子,

“可能吧。”她蹙眉,转过头,“老爷要走了?”

“要走了。”

“何时?”

“明日。”

明日,

她心里乐开了花,把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叹道,“都说女子在孕期心思最为敏感,你倒好,不但不照顾我,连人都跑了…”

那人长长叹了一声,“是我不好。”

他又说,“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就再也不分开…”

酒酿不想回,闭眼假寐,沈渊偏要把她弄醒,她不悦道,“老爷走之前还要行那事?”

那人笑笑,摸着她的小腹说不会,说完,随即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盛京可能会乱,切记,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出门。”

盛京会乱?

秦意也给她带话,让她不要单独出去,

可眼下是太平盛世,百业蓬勃,天子脚下,万邦来朝之地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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